“母亲去世后,再没有一件事情让我真正开心起来。即便我上了春晚,我能嫁得很好,我再怎么怎么样,我都觉得我始终……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会想着,我妈不知道。”
你吃了那么多的苦,受了那么多的辱,终于得到生活的回馈,但你最想分享的那个人,已经不在了。
我们总以为来日方长,以为可以从容尽孝,以为所有的美好都能耽留此岸,但每一次告别都可能是诀别,每一次的再见,都可能成为再也不见。
日本作家太宰治说,悲伤的人总在笑。
恰如喜剧,带给人们欢笑最多的,未必是幸福感最强的人,只是,他们懂得藏拙,藏起所有的不快乐。在对职业的敬畏中,你需要拿出的,是最有价值的东西。
“小时候,哭是我们解决问题的武器;
长大后,笑是我们面对现实的武器。”
一位患抑郁症的喜剧演员凯文·布莱尔在他的一段演讲中剖白:“在我生命中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我感觉我在过着两种不同的人生:一种是每个人都看见的人生;另一种是只有我能看见的人生。”
你不能逢人便讲你的不容易,那么,那种“只有我能看见的人生”,你便当是寻常。
有一次活动,观众对周星驰说:我就喜欢你的《大话西游》。
周星驰问:你喜欢哪个片段?
对方说:就是你被火烧那里啊。他苦涩地笑了。
如果快乐是一场献祭,她宁愿自己也一直甘之如饴,她希望多年后,即便有人还在追问:“你为什么要做这个啊?”
她仍能回答对方:“我真的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