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了一阵子的服务生,刀郎忽然有了组乐队的想法。他把和自己交好的几位乐手叫来,几个人蹲在墙角商量了一宿,最终决定将乐队起名为“手术刀”。
刀郎想,如果可以,他希望自己能想罗大佑一样用音乐解剖社会。
然而现实总是与理想背道而驰,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这把“手术刀”不仅没能拯救社会,反而把刀郎自己的生活剌得支离破碎。
乐队建成之初,成员每日的工作便是在酒吧驻唱,一晚挣20块,这是他们彼时最理想的收入。
唱了一年多的时间,“手术刀”的集体收入仍停留在每月不到一千元的特困水平。成员们为了生活,有的盘算着去工地打工,有的干脆直接跨界做起了谐星。
看着兄弟们的日渐疲惫的状态,刀郎轻叹了口气,终于下定了决心。
“做音乐没前途,咱们还是散了吧。”
青年刀郎与音乐人合影
乐队解散的第二天,刀郎辞去了自己在歌厅的工作,背起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,这一次他选择了南下去海南。
为了凑齐路费,刀郎在此期间也曾前前后后找了不少工作。每次当别人问起他为什么要来工作时,他都只有一个回答:
“我得赚钱养活音乐。”
“有病”。这两个字儿对于当时的刀郎来说,已经听腻了。